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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认真的，她不需要康瑞城道歉。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的唇瓣，心念一动，低声说：“我再确定一下。”
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如果你昨天就向所有人坦白你做的一切，不会有今天的局面。”
萧芸芸蹙着眉睁开眼睛：“手……”
沈越川笑着摸了摸她的头：“芸芸，你能不能一直这么乐观？”
萧芸芸不停的往沙发角落缩：“宋医生，你手上……是什么啊？”
“……”
周姨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，很快就明白了什么，仔细替穆司爵包扎好伤口，末了，不经意似的问：“小七，你这次去A市，是不是见到佑宁了？”
就是凭着这一点，许佑宁才笃定害死她外婆的人不是穆司爵。
萧芸芸很想抱一抱两个小宝宝，无奈右手使不上力，只能逗逗小相宜过过干瘾。
沈越川还没回来，公寓里空荡荡的，萧芸芸洗了澡，在客厅等沈越川。
昨天洗完澡，她把换下来的衣服洗过烘干了，又晾了一个晚上，已经能穿了。
不回去，她不但无法替外婆报仇，之前辛辛苦苦付出的一切，包括两个月前挨的穆司爵的那一刀，统统都白费了！
“佑宁……”
他们的幸福，会有自己的样子。